成进心中一恸,大哭一场,走出门口,准备放火烧了房子,然後远走高飞,练好本领再寻那叫作赵昆化的报仇。
没错,那个魅魔留下来的丝袜,才是让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。
我直到現在都印象深刻的是,她換下還沒洗的三角褲上總是糊滿了白帶,特別是和男友玩晚了後換下的,白帶更多,有時候上面還有幾塊周圍微黃、中間是淺淺的灰白色,略顯發硬的斑跡,那時我不知道是什麼,後來當然知道了,那是男人的精斑!但那時已經我知道表姐不是處女了,因為我經常在她的手提包發現有避孕套。
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,薄薄的嘴唇说话来一张一合,令人有无尽的幻想。
屏幕亮起的那一刻,她眼睛一亮,拍了下我的肩膀:“可以啊,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。
“Привіт, новачок, ти закінчив збирати сміття?”